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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庙连接前后院的门廊处,一个鬼鬼祟祟的男子扒着门廊,朝庙前探头探脑,应当是之前那个看门的。
周寂年故意露脚步,那男子回头看了他一眼,再见到他抱着的人,眼睛瞪大像见了鬼似的。
周寂年记住他的长相,他有意放了这随从回去通风报信,怕只怕随从形容的不够夸大,不足以让敌方急乱了阵脚。
抱着人走到了女娲庙正门,果然被尼姑们发现了,她们蜂拥而上想弄清楚发生了什么。
你是谁?女娲庙禁止男子入内!
把人放下!
我夫郎若是误了诊出了事,你们难辞其咎!
这时候长相就发挥了很大的优势,见这高大男子俊逸非凡不似歹人,怀里抱着的小夫郎确实昏迷状态,尼姑们退开一条路。
车夫也趁机甩了手中的扫帚,趁人都去围案首大人之时,溜出了女娲庙。
马车再次上路,是回镇的方向,马蹄飞速交错,落脚之处带起尘土。
车厢内,周寂年轻轻拍了拍宁郎的脸颊,宁郎,醒醒。
谢宁犹如睡着了一般,双眼紧闭,睡的一张小脸红扑扑的,任周寂年怎么叫推都不醒来。车夫一路快马加鞭,赶回了清水镇。
周寂年抱着人回了院子,车夫去药铺找郎中。
谢宁被放在床上,周寂年去打了井水给他擦脸。
冰凉湿漉漉的东西拂过脸颊,谢宁半睁开眼,熟悉的屋顶,房间弥漫着他熟悉的松香味。
还有他看不腻的夫君的脸,谢宁轻吟:寂年
谢宁想以手撑着床铺坐起,发现浑身无力,手臂完全不受自己大脑的支配,依旧软踏踏地搭在身侧。
他并没有着急,因为眼前的人是周寂年,即使不能动,他依旧满满安全感,寂年,我渴
周寂年起身去倒了茶水来,扶着喂给宁郎喝,杯底空了才问:还喝吗?
谢宁无暇回答,因为他浑身开始发热,全身软绵绵,可是下身却起了精神
好热谢宁连扯开衣襟散热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热帮我谢宁咽了咽口水,浑身的血液往下涌,他快要热爆炸了。
周寂年迅速给小夫郎褪了衣衫,谢宁浑身起红,褪去长裤,看着宁郎的反应,他怒气攻心,那毒妇竟然敢下□□!
嗯哼谢宁手指动了动。
眼睛里溢出生理性泪水,视线已经模糊,谢宁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身下的欲望,他想要
抱抱我
脑子里已经没有什么羞耻警告,谢宁求欢的话音刚落就被抱住了
啊啊啊啊!!!
好烫!被人触碰的地方就像是铁烙烫肉,谢宁平躺着张着嘴巴,他本就因迷药而无力,声音虚弱,可是被烫的痛苦让他只有尖叫才能缓解。
周寂年忙坐起身来,宁郎的叫声低哑刮嗓,让听者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在看宁郎赤着的身上
红线交错,血管暴起,血液在发疯的流动,宁郎第一次有这么高的体温,浑身已然能瞧见升起了热气儿。
刚刚被周寂年触碰的肩膀已经明显被烫坏,红起一片,周寂年第一次感到惊怕!
谢宁中了合欢散,却不能合欢
周寂年稳了稳心神,把浴桶推出来,迅速去打满了井水,想要快速抱了谢宁入水。
可是他刚伸手,谢宁就被他的体温热气熏的痛苦低吟。
周寂年跑去院子打了井水,提着桶从头上往下浇,不停重复,打水,浇水,打水,浇水
四月的天,地底下的水仍旧刺骨,周寂年一桶接着一桶,浇了数十桶冷水,不停重复打水的动作,动作又非常迅速,周寂年踉跄一步。
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