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犯迷糊。
又睡了一个时辰,谢宁才彻底醒神了,感觉脸下湿湿的,忙爬起来抹了一把脸
然后傻眼看着周寂年的胸口,拿袖子擦了擦,他长进了,只红了耳朵。
夫夫俩九年,更丢脸的都发生过,在人胸口流个口水,不算啥了。
周寂年胸口被搓,自然也醒了,坐起身来问外间,什么时辰了?
回老爷,辰时一刻了。秋莲在外回答。
谢宁看屋里睡篮是空的,问夫君道:他俩醒这么早啊?
嗯。周寂年心情好,说两句趣话,天天累着你,为夫罚他们没有懒觉睡,替你出气。
噗谢宁忍不住喷笑,是替你出气吧?
周寂年挑眉,嘶?这就会了吗?
会顺杆往上爬了。
你以为呐?谢宁骄傲,小两口幼稚拌嘴。
今日京城周家,难得的不过年,又非休沐,上老下小的齐聚一堂过早。
吃完早饭,谢宁给周寂年戴上官帽,亲自送人出了大门,石头永远早周寂年一步出门,牵着马候在门口了。
路上当心着点。谢宁叮嘱,目送夫君策马朝翰林院去了。
再回院里,小敬丞又坐上小木车了,而渝哥儿坐在凉亭里,面前是一把古琴,他拨弄两下,弹得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