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气,“既然你知不可与朕相比,那祁家的人又怎么是你碰得的?”
燕禾匀笑了,笑声里带着悲凉,“陛下,我可从未教过您忘恩负义。”
“朕就是忘了,又如何?”
“皇姐再教朕就是了。”
“陛下说笑了,我不可能教陛下一辈子的。”
燕仁烨默了声,定定地看着她,“离祁玉远一点,我的好皇姐。”
她没答话,真是荒谬,她接近祁玉是为了什么,最后是为了谁,他该是最清楚。
不也还是容不下她。
燕禾匀不想再和醉鬼吵架,“陛下今日想去哪个妃子宫里?坐飞云宫的步撵过去吧。”
说罢就要去叫人,手腕却被人拽住,把她拉进一个充斥着酒气的怀里,死死抱住。
“我不走,就在这。”
像服软了一般,她僵住,有些不知所措。
燕仁烨脑子里全是燕禾匀宴上的那支舞,那支极美的《霓裳曲》,若隐若现的腰肢纤细,每一个动作都柔若无骨。
他钳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上去,带着热切,渴望,吮吸她的唇,手止不住掐她的腰,呼吸急促。
燕禾匀平静地看他紧闭的眼,感受他毫不掩饰的动作,竟一时恍惚,想到了那夜圣宸宫的静妃,内心竟只觉得可笑又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