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兴趣了。
我走进电梯,忽然想起来那天那个和阮深坐在酒吧里的那个女孩子。
我好像知道她是谁了。
她肯定是阮深的白月光。
生活真是妙不可言,刚嘲笑完别人,这就得嘲笑自己了。
我笑笑,电梯停下了,我垂着头走出去,头昏沉得厉害,几乎是挨着墙壁走的。
没走几步,一双手抓住了我的肩,迫使我抬起头来。
然后我看到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冷峻的脸,而且他现在脸色还不大好,抓着我的手微微用力。
是阮深。
*
最终我还是独自来到了这个和阮深约定好要来度假的城市。
说不清是为什么,亲爱祖国如此广大美丽的疆域,我左选右选,还是选了南城,并且现在,我已经提着行李箱,戴着帽子,穿了一身长至脚踝黄色向日葵碎花吊带裙出现在了机场。
透过机场的玻璃墙,我对着自己叹了口气,心想反正出了这样的事,阮深应该不会打算再来南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