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影儿了,不到快睡觉的时辰不知道归家。

等他晚上回家,顾茵和王氏都少不得都念叨他两句。

他笑眯眯地任她们说,也不犟嘴。等到她们说完,他还给顾茵倒茶,给王氏捋后背顺气儿,还知道自己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

老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对着这样的他,谁能把心肠硬了去?

一个月的工夫,这小家伙又黑成炭头了。

加上顾茵给他新做的春衫也是耐脏的深色,一到夜里,他又跟从前似的,放轻手……

脚、隐在角落里的时候浑似隐身了一般,只要他不动、不出声,还真发现不了他。

家里后头又给他请过老大夫,老大夫说他比之前壮实了很多,多晒晒太阳活动活动对他也有好处。

这话一出更不得了,顾野每天撒欢撒得更厉害了。

他衣服每天都换,每天王氏给他洗衣服都能洗出泥浆来。可想而知有多淘吧!

老让孩子这么野着也不是个事儿,他现在只会日常对话里基本的短句,年龄也就四岁,身形才长开一些。但是看着也就三岁大,也不适合去读书。

顾茵就让人问问看有没有什么会拳脚的师傅收徒弟既能消耗顾野旺盛的精力,也好歹比让他在外头疯玩好些。

可惜的是,小镇上会拳脚的人本就不多,仅有的那几个开武馆、收徒弟的,人也不招这种小豆丁。

因此寻摸了好些天,这件事也没有个章程。

如今关捕头问起来,王氏叹完气就道:“可不是嘛,这孩子镇日里在外头瞎跑,我和她娘下午晌想着他没回来,歇都歇不安生。”

关捕头就道:“我还是那句话,这孩子如今虽是你家收养,但公家对他还是有照顾的责任的,不如这样,我和我徒弟是轮班隔天休息,我们休息的时候就让他跟着我们一上午,我们轮流教他一些拳脚功夫,教一个上午,你们中午收了摊就能把他领回去。”

“这会不会太麻烦你们了?”

“自然不会,我们休班的时候本也会花上半天的工夫练武。”

王氏惊喜地连忙道谢,回家就和顾茵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