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的银钱。
文老太爷连笔墨和印泥都让人带上了,催着顾茵画押签字。
顾茵却道:“我不能签。”
“你不是说很满意吗?难道是觉得租金太贵了?我再……”
顾茵连忙摇头说:“不是太贵了,是太便宜了。我是初来此处,但也不是任事不懂的孩子。这附近的租子绝对不是您说的这个数。”
正说着话,王氏从外头过来了。
刚才老太爷只顾着观察顾茵,都没察觉什么时候王氏出去了。
她进来后就道:“大丫,我去附近问过了,这街上最小的铺子租子都不止二十两。街尾有一家和这间差不多大的,市口不如这间的,一年要四十两呢!而且都说没听说什么租子能
按季付的,最少要给一年的租子。若是抢手些的,直接是三年起租。”
顾茵听完,对着文老太爷解释道:“您看嘛,要是真像您说的这间铺子一年只租二十五两,您看在咱们的交情上,便宜两成,我也就占您这个便宜了。
可是这铺子怎么也得租五十两一年,您直接把租子对半砍了不算,还是让我按季度付……这便不太合适了。”
“你管旁人多少租金呢!这铺子我家的,租金多少还不是我说了算?”
顾茵还是不应,文老太爷气呼呼地背着手走了。
她连忙跟上,温声劝道:“您别生气,我不是故意要拂您的好意,实在是不能这么占您便宜。您明天早上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