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野就笑道:“哪儿能啊?我是觉得你人不错,才这么大方,平时可抠门的很。而且我虽是少东家,也不是吃白食,我给我娘办事,在这里有工钱的。平时吃喝都是挂账,月底要算账、从我工钱里扣的。”
冯钰惊讶道:“这不是你家的产业吗?怎么还算的这样细?”
顾野吃的差不多了,拿了帕子擦了嘴,说:“这不能这么算。谁家没个亲朋好友,这要是人人都来白吃白喝,这生意才是做不起来呢。
我家自打开始做生意,不论是我娘,我阿奶,还是我,除了工作餐外,另外吃东西都要记账,从工钱里扣。从我们自身做起,不就杜绝了旁人白吃白拿的可能?”
冯钰若有所思道:“你家做生意确实有一套办法,也难怪你家酒楼生意这么红火。”
顾野笑笑没接话,心道这才哪儿到哪儿,再皮毛不过的东西。
真核心的东西,他也不会和第一次见面的人说。
后头他们吃完,堂倌帮着把东西撤下。
顾野询问道:“你娘经常来雅舍吗?”
冯钰说不是的,“她头一回来,所以我才放心不下,跟着过来了。她并不知道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