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他们只是如之前宋石榴那边,茶不思饭不想,只想着吃望月楼的麻辣烫。

但症状严重的也不是没有,就有一家富户,他家的少爷本就本质差。

那小少爷入冬之后就开始吃望月楼的麻辣烫,吃到后来人就时而躁狂,时而抑郁,家里请了好些个大夫都没诊断出个所以然来,更没怀疑到望月楼头上那么些人吃呢,没听说谁家吃这个吃坏的。

直到和那个做实验的囚犯症状对上,那家人才知道自己是着了望月楼的道,把那小少爷抬到堂上,一起指证王大富。

这情形比之前卖厨余还严重,尤其后头县太爷审问出那罂粟是王大富从府城买的,更不敢等闲视之,把王大富先收押,再把卷宗往上一递。

没出两日,府城那边就来人了。不用说,自然还是来抢功劳的。

县太爷和关捕头又把王大富押上囚车,准备把他送审。

一听说又要去府城,王大富当天就吓懵了,再不见当日在公堂上侃侃而谈的风采,知道这次就算是不死也得掉层皮,他老实得像鹌鹑似的,路上已向开始自发自觉地背……

诵口供了。

他们出发之前,顾茵当了一次虎妈,把顾野拴在店里,生怕他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又跟人上府城去。

顾野很无奈,保证道:“府城去过了,不好玩,我真不去了。”

顾茵才不管他说啥,反正那两天都恨不得把他拴在自己裤腰带上。

但是顾野没去,其他深受罂粟之害的百姓却是跟着去了府城听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