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一个字,就被塞了一嘴巴的面包。
他腮帮子一动一动,努力把东西咽下去后开口道:“我觉得……”
Arno又眼疾手快撕了一块面包地塞进他嘴里,皱着眉头不高兴道:“Eat carefully.”(认真吃)
李老师:“……”
齐年母亲看到眼前这一幕,鼻子都差点气歪了。
她的宝贝儿子被打得鼻青脸肿,额头上都是血,嚎啕大哭得好不可怜,结果罪魁祸首却还在头碰着头小声嘀咕着互喂东西。
她作为家长委员会成员之一,很早就知道姜宜的家庭境况并不好,单亲家庭,父亲也不过是个给别人开车的司机罢了。
在家里,她常常叮嘱齐年要多跟班里的宋子义那一群人玩,少接触像姜宜这样的孩子。
俗话说得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个金头发男孩天天跟司机儿子玩在一起,家境又好得到哪里去?
齐年母亲将手上的名牌包甩在桌上,带着没有发泄完的怒火轻蔑道:“李老师,麻烦你赶紧催促一下那两位同学的家长。”
“自己孩子都教不好,还上什么班。”
“这种孩子出了社会,指不定要变成什么样。”
“会变成什么样子?”
一道低沉不怒而威的嗓音传来,透着几分冷。
办公室门外,园长抹了抹额头的汗,陪同在一个穿着铅灰色西装的男人身旁,男人年近四十,一双眸子如鹰隼,深邃的眉眼跟金发男孩有几分相像,神色淡淡。
园长立马赔笑道:“Arno小少爷自然能成长为极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