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后又生出几分气恼,低下头继续用口舌蹂躏那朵逐渐盛开的花儿,将可怜的花瓣扯的歪七扭八,混着涎水乱作一团。
她埋头于孟稚双腿间边吻边舔,恍惚间分不清自己是出于本性才这样投入,还是混杂着报复欲、胜负心好奇心等复杂情绪,被迫将这桩荒谬的交易当成一场真正的性事。
而只是为了,令这个多次算计加害自己的人感到愉悦。
她奋力向前探头,找准位置用牙齿顶上孟稚最敏感的那处凸起,轻轻夹住碾磨,终究是没敢像之前对待大腿内侧那样用力。
但也许阴蒂本就脆弱敏感,即使她并未十分用力,还是引的孟稚浑身战栗,一边轻吟一边按上了苏月言的头,隐隐有推拒之意。
她不甘心的再次向前探头,鼻尖埋在芳草之间,呼吸之间全是孟稚湿润的味道,伸出舌尖戳刺着那处柔软的凸起,感受到头顶的手指越发用力,令人脸红心跳的低吟回荡在耳边。
女人心擂如鼓,舌头因为长时间的施力而感到有几分酸涩,感受到夹着自己脑袋的双腿越来越用力,孟稚的喘息也越发急促。
“啊”
直到突破了某个临界点,孟稚双腿一软,后退几步躺倒在沙发上,她小腹颤抖,用手背遮住眼睛,剧烈的喘息着。
跪坐在地上的女人没敢去看沙发上的孟稚,她满脸都是湿热的体液,也同样大口喘着气,嫣红的染上了眼尾,从双颊一直晕到脖颈。
一时间谁也没说话,就连苏月言也惊讶于自己的平静。
她本以为自己会立刻开口要求离开,但如今却根本没有自以为的那份急迫。
沙发那边的喘息渐渐平静,苏月言看到一双赤脚从自己身前走过,手腕处的镣铐被人扯住,随即“咔哒”一声解开,随即是脖颈处、脚踝处。
对方动作轻柔,丝毫不拖泥带水,竟然真如承诺所说的那样准备放她走。
苏月言心生诧异,忍不住扭头向后望去,刚好看到孟稚低垂着眼帘,轻轻抚摸着她被绑缚处的印痕,神情格外柔和。
她内心涌出一种复杂的情绪,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感受,只得立刻手撑着地毯半蹲起身,活动着麻木的手脚,仍旧故意没有去看身后的孟稚。
“卫生间在右边。”
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从后边传来,虽然有气无力,但仍旧是好听的。
孟稚脸上现在该是什么表情?
苏月言按捺住多余的好奇心,一言未发,缓步朝她说的方向走去。
她看也没看镜子里的自己,快速用冷水洗了把脸,将刚才那种感觉从脸上洗去,却洗不净心上的黏腻。
女人双手撑着洗手台整理了一番心情,走出去的时候面色如常,正好对上沙发处孟稚望过来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