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牵绊。”
李承铭不由动容,拉着她的手往尽头的房间走,道:“让我为你画一幅画,好吗?”
那间屋子,是他的休息室。
白凝坐在沙发上,阳光里,看李承铭搬来画板和颜料,拿着笔坐在她对面打草稿。
连续作废了好几张画纸,他有些挫败地捏了捏眉心,抬头对白凝道:“阿凝,可不可以换个姿势?”
“嗯?”白凝无辜地眨了眨眼,“什么姿势?”
李承铭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指点她微微后仰,倚住米白色亚麻材质的沙发靠背,又抬手帮她整理有些散乱的长发。
理着理着,他忽然伏下身子。
画笔倒转,笔杆挑向白凝颈间第一颗白色的纽扣。
灵活地一拨一勾,扣子便应声而解。
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
如何快速又轻巧地为女人宽衣解带,算得上是李承铭的一项绝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