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微讶,略有些好笑地看向明显是吃醋了的斯文男人。 直到对方被她看得局促惶恐,坐立不安之时,她才慢吞吞地回答。 “郑鸿宇,他怎么能同你比?”语气里似是而非地泄露了一点他不敢相信的情绪。 他怎么能同你比? 一个是预备炮友,一个是忠实舔狗。 哪有什么可比性? 若非要列出相同之处,大抵―― 都即将成为她的泄欲玩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