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两个乳环间穿过一根银链,与身下鸡巴上的环勾连在一起,上面的铃铛正因为脱衣服的动作而叮当作响,身下蜜穴里含有一根玉柱,堵住内里的淫水,后穴则插有一条狗尾巴,随着动作微微摇晃。

堂堂影一大人,打扮的活像个发情母狗。

“我看,你想我是假,想发骚挨操倒是真吧。”符亚轻蔑地笑了一声,伸手拨弄那条链接三点的银链,换来一阵喘息声。

“没有,贱奴想主人是真,但...这具骚身体想被主人操也是真。”他挺起胸膛,让符亚玩弄得更加顺手些。

几日没见,他怕是符亚玩腻了这具身体,便想着法地引起符亚性趣。

该怎么玩好呢...

符亚沉思片刻,突然灵光一现。

“去桌上蹲好,让你那骚穴对着砚台。”

似乎猜到符亚要如何玩弄自己。影一照着符亚的话,如狗般四肢着地,摇晃着尾巴,爬向桌台。

“这么爱爬,不如以后都爬着好了,看你那尾巴,活像一只真的狗。”

上了桌面,影一蹲在砚台上,含有玉柱的逼穴正对砚台:“是...只要主人喜欢,贱奴一切都听主人的。”

符亚走上前,握住玉柱,上下随意抽插了几下。

“嗯...哈――骚穴被主人操得好舒服...”

“我还没怎么样呢,别这么急着说骚话。”符亚随便说了一句,影一适时闭上了嘴,“你这小穴里不会都是水吧?”

“是的...从看到主人开始,骚穴就忍不住流水了。”

符亚点点头,接着,她拔出玉柱。

果不其然,淫水顺着肉缝滴答进砚台,不多时竟然积起一小滩来:“你可真是水做的,要是小时候就知道你这么骚,说什么我也要把你早早送进合欢阁成为我的性奴。”

明明是羞辱的话,在影一耳中却如同称赞般悦耳,他有些欣喜地回道:“是...贱奴生来便注定是主人的性奴,无论早或迟,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

符亚则是拿起墨,就着淫水研磨起来。

洇湿砚台,符亚拿起一支毛笔,沾了沾墨汁,然后――她将毛笔插入了影一的阴道。

“唔...主人。”

“让我看看你这被调教的逼穴还紧不紧,来,这是宣纸。”符亚拿开砚台,将一段裁剪好的宣纸放在毛笔下,“就用你的逼...嗯,写个贱狗二字吧?”

“...是...主人。”

依着符亚的命令,影一紧紧夹着笔,开始挪动着屁股。

第一笔下去,歪歪扭扭,每写一笔,便往里深入一点,在花心处来回摩擦,隐隐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弥漫上影一的身体,让他时而发出微弱的呻吟。

费了不少功夫,影一终于用这杆上下都被沾满淫水的毛笔完成了符亚的任务。

符亚拿出宣纸,抖了抖,拿到影一面前:“嗯...用逼写的字确实不好看,你可知道这贱狗指的是谁?”

明明彼此都知道答案的,但符亚就是忍不住逗弄影一。

“贱狗指的是...是我。”影一犹豫着自称,到底还是用上久违的“我”字。

不出意料,符亚狠狠扇了影一一巴掌。

“贱狗也配称“我”?合欢阁就是这么教你的?”符亚相当不满,这只小狗似乎还不是完全懂得规矩。

“对不起,主人。”知道自己的回答也许会惹来符亚的怒火,虽然有些后悔,但本能还是先让他滑身跪在地上,低头道,“贱狗...贱狗指的是贱奴自己,贱奴是主人的贱狗。”

这还差不多嘛。

符亚心情很快转好。

“但我还是要惩罚你。”她抱臂低头看向卑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