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舒落 清越凛然 无端显出一种包容的气度。
自从之前在地铁上秦铭记忆断片 郁舟慌乱中谎称是自己救了他 郁舟就处于一种骑虎难下的状态。
他的心里是虚的 但他知道这样怯怕的态度在秦铭看来肯定奇怪 他只好尽量让自己显得态度自然 甚至得装出一点理直气壮。
“需要。”郁舟微微挺直脊背 “我看不到后面 腿又抽筋了 需要你帮我抹药。”
秦铭扶了下他乱扭的腰:“别动。”
秦铭碰开了水龙头 在水流中仔细地洗净了手 而后才去接触郁舟的后颈 粗糙的指腹一点一点将多余的药膏撇去。
温热的掌心完全笼罩住腺体 像包住一只花苞 而后才开始轻慢地揉
律动得稍显晃荡 将药膏揉匀、乳化。
“怎么伤的?”秦铭边揉边垂眼问。
由于药膏的涂抹微微掩盖了伤势 看着是瘀血了 瞧起来伤得非常惨烈。
“嗯……”郁舟不愿把这么丢脸的事说出来 双手撑在洗漱台上支着身子 忽觉颈后湿黏 一半是想转移话题一半是真心慌张 “我的腺体是不是流血了?”
秦铭安静片刻:“不是 是腺液。”
仿佛验证秦铭的说法一般 郁舟并没有感到疼痛 而颈后湿黏的水液却越来越多 在掌心的揉动下甚至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水多得 直淌而下 把刚抹开的药膏都含混着带走了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