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

“不怕。”卫风身上的伤口正在被淡金色的灵力缓缓治愈,他甚至还有心情笑,哪怕他现在正在判断自己到底要不要杀了面前的人,“因为我知道,就算我深陷魔障,只要江顾活着,他就一定会叫醒我。”

“若是他已经彻底消失,那我醒不醒也没有意义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天门为何要这样做?”江顾道。

卫风思索了片刻,道:“你这问题的前提是,我们被困在天门和神门之间是真实发生?过的。”

江顾言简意赅:“这次是真的。”

卫风将?额头靠在了他肩膀上,长长地松了口气:“我知道。”

“方才你还说不知道。”江顾捏了捏他的后颈。

卫风偏头蹭了蹭他的手腕:“不这样说,怎么让你心疼?”

江顾失笑:“那你为何又知道了?”

“方才那一觉,是天上地下?虚空十万年,我唯一一次真的睡着了。”卫风喃喃道,“我梦见在清平峰上,你教我画混元松静符,我闻见了烛台的灯油味,毛笔上的墨香,还有你身上很浅淡的那股香味,月光从窗户外面洒进来,书桌北边那块地砖上缺了了个角,被你用屏风挪了一点挡住了,你的手有些凉,头发也扫得我的耳朵发痒,然?后你握着我的手,在那道符收尾最后写了我的名?字,你告诉我”

‘符咒最后一笔要定名?烙姓,分元入内方可发挥最大的效用,你只有先?知道自己是谁,才能驱策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