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器灵松绥喜净,若是有至纯至净的修士唤他,他还是会现身?,送给对方一缕松绥息,听说这?松绥息是公主夫君死前的眼泪所化,能祛除魂魄中的肮脏之物,修补一切破碎的元神如初。”那小弟子咋舌,“真不愧是神器。”
待那两名小弟子离开,卫风反手关紧了门窗,看向江顾,“师父,原来这?松绥楼本身?就是件神器,松绥楼中的幻境如今大乱,我们想要从松绥楼中出?去,是不是得找到?器灵松绥?说不定他就可以送我们出?去。”
他越说越兴奋,好像已经找到?了出?口一般。
“这?是一万年前发?生的事情,器灵是否还在?尚不可知。”江顾却比他冷静得多。
卫风眼底的兴奋陡然被浇熄,他冥思苦想良久,“这?个灵境公主是望月大陆那边的人,松绥楼也是她家的东西,最后?怎么?会落在?了江家?”
“不知。”江顾道。
卫风悻悻摸了摸鼻子,从怀里掏出?了个巴掌大小的书卷,毕恭毕敬地呈给了江顾,“师父,这?个就是曲丰羽给的灵境。”
江顾没有接,掀起?眼皮不冷不热地看了他一眼。
卫风笑得有些心虚,直接将灵境放在?了江顾的掌心,却在?抽手时猝不及防被攥住了手腕。
江顾的手指冰冷有力,攥得他手腕周边的皮肤微微泛白,紧张感混着酥麻直冲尾椎,卫风心跳漏了一拍,垂下眼睛不敢看他,“师、师父?”
他心中是极想亲近江顾的,自从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卫风几?乎每时每刻都渴望着自己?的师父,这?同之前的亲近是截然不同的,毕竟从前他喜欢江顾,却不会想肆无忌惮地亲吻,不会想狎昵的抚摸触碰,更不会想疯狂地占有侵|犯……
卫风喉间干涩灼热,他想起?了在?自己?的幻境中的“江顾”。
在?他两次进入江顾的幻境之前,早已经进过许多次属于他自己?的幻境,那是属于六欲道独有的考验,又因为有鬼纹白瞳在?,他又清晰地知道那些“江顾”并不是真实的
那些幻境极通人性,似乎知道他心底的抗拒,竟也幻化出?无数虚假的“卫风”,他在?那些幻境里面看着“卫风”和“江顾”抵死纠缠沉沦欲海,亲眼那些香艳淋漓又悚然荒唐的画面,无数次动摇又无数次迫使自己?保持清醒。
他不要假的江顾。
所以才在?最后?一个幻境中确认真实的江顾时,胆大包天地在?清醒时亲了上去,师父杀死他的瞬间,他竟感到?了一丝解脱。
他终于不用再同自己?的欲望做抗争,尽管最后?他连江顾一个眼神都没能扛住。
“你要灵境……”而现在?,真实的江顾就在?他面前,红润的唇开开合合,他甚至能想起?咬在?齿间是何种柔软,能感受到?江顾冰冷平稳的呼吸,闻到?缭绕在?鼻腔间的那股清淡却勾人的暗香,他不敢看江顾的眼睛,只能瞥见?他的下半张脸,而后?发?现那截雪白的脖颈都漂亮得要命。
江顾的声音明明这?么?近,却模糊朦胧得远在?天边,根本让他分不清到?底在?说什么?,他只想……狠狠掐住那截雪白的脖颈,将人死死压在?身?子底下,听一听师父会不会像幻境里一样发?出?情|动难耐的喘|息和呻|吟,看一看师父的脊背上是不是会挂上层黏腻的薄汗,听一听师父能不能如幻境里一般红着眼睛带着哭腔喊自己?的名字
“卫风?”江顾冷淡不耐烦的声音倏然在?他耳朵边响起?。
卫风猛地回过神来,惊慌失措地抽出?了自己?的手腕,抬头时眼底的情|欲和渴望被死死压下,他甚至看起?来有些无辜的呆愣,“啊?”
江顾略带不满地蹙眉,“你脉象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