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卿被扒光了,浑身赤裸,只剩下眼睛上,一条深色的领带,松松地绑着,看起来色情又迷人。
沉西时不停地在她身上亲吻,轻轻吻过,却在个别部位重重吮吸,脖子、胸部、后腰、大腿,留下他深深浅浅的吻痕。
上一次看着苏子卿被那根假阴茎进入,像是刺激了他某根神经,就像要宣示主权,他在她身上各处,盖戳认证。
苏子卿被他又吻又吮,又咬又吸,折磨得娇喘连连,香汗淋漓,摇着头,拼了命地撒娇喊哥哥。
“呜……哥哥,哥哥,不要了……”从来没被沉西时这样对待过,苏子卿只觉得今天的沉西时,格外磨人。
沉西时没有停,一路从她的腿间吻过,拨开两片湿淋淋的阴唇,双唇覆了上去,用力吸吮着她,又将舌头探进去,感受到那处的紧致与湿滑。
苏子卿下身猛地跳了一下,叫得更急,喘着气,伸手去推他,沉西时却不让她得逞,一手摁住她,一手揉搓着她的阴蒂,嘴上更加用力地侍弄她。
真人的舌头,和她以往玩的那些吸吮类玩具完全不同,又湿,又软,又滑,在她的花穴里翻江搅海。
“啊……嗯!”苏了卿尖叫着,下身一抽,高潮了。
沉西时喘着气停下,从她双腿间抬起见头,俯视着身下的人,白皙的皮肤上,深深浅浅,都是他留下的印记,此刻双腿大张着,花心一片泥泞。
都是他的痕印,她每一个娇艳的反应,都是他给的。
莫名的成就感,从心底滋生,他俯下身,和苏子卿接了个吻,怕灯光太刺激,他伸手遮住她的眼睛,解开绑着她的领带。
苏子卿睁开眼,迷迷蒙蒙地看着悬宕在自己上方的男人,穿着衬衫和西裤,衣冠整齐,和浑身赤裸,一派放浪的自己形成鲜明的对比。
“卿卿,”沉西时温柔地叫了她一声,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要我吗?”
忍了那么多天,那些假阳具给不了的快感,折磨着她,苏子卿拼了命地点头:“要!好想要……要你,只要你。”
她的回答,让沉西时满意极了,她的诚实,总是让他欢喜。
他拉开拉链,将早已硬挺的阴茎释放出来,伸手取过安全套戴上,抬起她的腿,挺了进去。
久违的满足感,让两人都轻呼出声。
夜长着,爱不完。
周一上班,沉西时开了个短会,苏子卿在台下听得挺认真。
一旁的小美捅了捅她:“你看,沉总脖子上是什么?”
“什么?哪有?”苏子卿眯着眼睛,在他身上扫了扫。
“右边,领子那里,红红的。”小美朝她挤眉弄眼的,样子搞笑。
苏子卿顺着她说的位置看了一下,脖子被衬衫领子束着,转头时某个角度,露出皮肤上一点点红色的印子,沉西时是健康肤色,不算白,但这个印子却挺明显。
苏子卿一哽,想起周五晚上两人的厮混。事后她趴在沉西时胸口,非要扒着他,在他身上也种几个草莓,沉西时倒也纵容她在他胸口胡闹,最后她得寸进尺,在他脖子上也种了一个。
苏子卿不自然地咳嗽一声:“蚊子咬的吧?”
小美翻了个白眼:“你傻的,这个天哪来的蚊子,女朋友咬的吧。”
“咳,是吗?”苏子卿眼神飘忽不定。
“那肯定啊,这一看就是吻痕呗,你看,沉总屁股多翘,他女朋友一定好幸福。”
苏子卿看一眼,法务部临时有人过来,沉西时正暂停会议,起身走到门口去交待工作。行走间,两条长腿笔直,紧实的臀肌包裹在合身的西裤下,线条优雅又有力。
苏子卿想起他俯身在自己身上冲刺时,她有时也会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