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啊,是梦啊。 空了两行,她好像有千言万语想说,却又无从下笔。 好半晌才写下寥寥两行字,然后就那样,盯着愣神。 他应该是过得很好的,虽然不记得我了。 原来这一年多我们离得也不远,只是也没近到能遇见…… 过了好久,荀和抬手揉揉酸涩的眼睛。 黑暗里的光亮,哪怕是略显昏黄的暖光,都依然明亮到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