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孟与,这个姿势有点色,还有你不要太激动。”
显然意有所指,孟与垂眸看了眼,哂笑:“心情还比较激动,我知道,给你记账。”
荀和难以置信:“该放假就放假,怎么还调休?”
孟与低低沉沉笑了声,不以为耻,反而挺自得:“嗯,我比较抠。”
这晚他的确比较激动,似乎放过了她。
又似乎没有,换了几种方式罢了,该累该酸软的还是累和酸软,却还被记账调休。
昏沉睡过去之前荀和还在想自己亏了。
翌日,荀和是被闹醒的。
交谈声里还有小孩子的笑声,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手往旁边一探,摸了个空。
孟与已经起床了。
意识到这一点,她慢吞吞坐起来,打开灯,抱着被子还有些发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