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在他的迫不及待中变得模糊。
灵动温热的交缠着,火热的大掌早已趁人不备攻城略地,纯白的棉质睡衣下,略带粗砺的大掌兴风作乱,揉弄得荡起波浪。
“嘶,孟与,疼。”
含糊的话钻进耳朵,孟与直起身,居高零下地看着目光迷离、衣衫凌乱的女人,只觉热到发烫、硬到发疼。
等衣衫尽褪,荀和目光清醒却局促到不知道看哪里,本能地并腿挡胸,却被某人强硬地撇开手按住。
孟与丝毫没有不好意思,反倒对她的害羞兴致盎然。
“和和,你记得我教的词语吗?”
粉嘟嘟、红通通、翘生生、软绵绵、水潺潺、黏糊糊、泪汪汪、深幽幽……
荀和从没这么恼过自己优异的记忆力,脸上浮现出羞恼。
孟与一笑:“对,我还没叫你呢,小宝宝、小乖乖”
“还是说乖宝宝?”
“和和,你喜欢哪个?”
荀和更羞了,特别是他还一口一个“和和”,明明平时都是叫“荀和”的,这时候这么一叫就更别有深意了似的!
“孟与,你故意的,你好讨厌。”
心安理得地收下她的控诉,孟与不以为耻深以为荣,笑的恣肆。
“看来是都不喜欢,我也不喜欢。”
孟与笑了下,俯下身,飞快地在她唇上亲了下,然后沿着精致的颈线往下,流连于锁骨,然后继续向下……
“我更想叫宝贝儿和老婆,你觉得怎么样?”
不过他显然没打算等她回答,俯首衔梅,荀和无意识地弓背挺腰,口中溢出嘤咛。
孟与温柔又强势,一个一个词地切身教给她。
荀和被弄的软着嗓子叫他,不知道如了他多少愿。
“你叫我什么?”
“老、老公。”
“你老公姓什么?”
“孟,姓孟……”
“能加姓吗?”
“不、不能,呜呜只有、有你……孟与、孟与……”
“我在,我永远都在。”
孟与抱着她,初春的天,汗珠一颗颗砸在她身上,他微哑的声音似诱似哄。
“和和乖,老婆,勾住了,宝贝儿,再等等。”
浪潮汹涌,载着她的小船,摇摇晃晃。每每当她感觉摇摇欲坠要跌入其中时,总有人稳稳托着她,飘摇中她仍然感受到无法撼动的安全感,滚烫无比。
但这种安全感并不去妨碍她无法思考,荀和听话地如他所言。
然后陷入更汹涌的浪潮。
好久之后,荀和捏着哭腔喊他的名字:“孟与,孟与……”
“嗯,我在,在你这儿。”
又过了好久,荀和断断续续道:“你不是说,时间该省省吗?”
孟与只有吻去她金豆豆的动作是怜惜轻柔的。
“对,时间该省省,该花花。”
她“呜呜”几声。
“宝贝儿,体谅下,二十六年了。”
晕头转向中,荀和磕磕巴巴:“二、二十七,只有两、两天了。”
孟与:“……”
是他不够努力,接下来,荀和再没能完整说出一句话。
等孟与稍作清理后抱着她,荀和已经累到睡的很熟了,他在她额上落在一个温柔至极的吻。
“是只有一天了。”
“晚安,荀和,我很爱你。”
在被喊醒愣了好会儿神后,够过床头柜的手机,一看时间。
荀和:“……”
很好,她已经意识到以后生物钟可能要失效了。
被瞪的孟与泰然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