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卓和他对视的视线露出一丝笑容,指尖抚摸江畔湿润的眼角,发狂的气息扑哧扑哧落在脸上,“我知道,是啊,差不多也快疯了。我说过吧,不要再走。我理解你,怎么报复我都行 。你呢?一直等着机会就带着他们逃跑。”邢卓克制着呼吸,声音温柔得可怕,“我真是难以接受啊畔畔。”
江畔承担着身上男人的全部体重,动弹不得的身体像是从下面裂开了,痛得摇头。
“你自己说,除了让我滚,我什么没有答应你?你怎么就不能听听我的话?”
“做梦……”凭什么都要听你的?你算什么?
像是知道他没说出来的后面两句话,邢卓低低地笑,气息发狂,粗暴地亲吻他的脸,从唇角吻到中间,不费吹灰之力地掐开他的嘴,嘬咬着唇舌,亲密又温柔地问:“为了你的身体着想,别这样,只会适得其反。我做梦都想干死你,知道了吗?”
“知道了吗”出口地瞬间,邢卓凶恶的怒气在瞬间暴露,腰部用力干动紧涩的内壁,来回在没有湿润无法正常进入的甬道不断扩大自己进去的地方。
江畔怀疑那东西是不在身体里逐渐长大,双手惊惧地摆动起来,狠狠地咬了口堵在嘴巴的舌头。
“嘶。”抿着舌头伤口,邢卓眯起眼看嘴巴闭得紧紧的江畔,身体颤抖得如风里的瘦樱,凄清美丽,泛着微微浅粉的色调。
清晰地感受到身体里的东西正在变大变硬,江畔忍不住哭了,肚子都要被顶穿,要死的压迫感、痛苦的恐惧交织,还有一种愤怒的委屈。
现在居然是这个样子。还不如根本就没有动摇过,就不会说服自己,思考怎么应该对江亦江亚解释他的身份。更不会和他不会因为被这样对待,就把自己委屈得要死。
“怎么这么快就哭了?”邢卓粗砺的声音夹着笑。
怒气攻心,江畔说:“……把它拿出来!”
“还有力气瞪人骂人。”邢卓轻轻地把腰往后抽,压迫着身体的力量从内到外地减轻,江畔条件反射地支起腰,被邢卓抓起他的小腿分得更开,亲眼看着双腿间,狰狞湿淋淋的生殖器完全进入了他的身体。
浑身无力地倒下,无法摆脱邢卓的深入,江畔深深喘息着,骂得声音都沙哑了,最后只能尖叫。
感觉不到快感,只有刺激,江畔可能还晕了一会,感到肚子痛的时候,又有了意识,恶狠狠地掐着邢卓,在邢卓坚实的背肌上抓出数道的痕迹。
邢卓看着时而哭泣时而凶狠的江畔,露出不自然的笑,将刚刚射完、还是勃起状态的性器从他身体里抽出来,将江畔抱起时,阴茎跟着威风凛凛地晃动,蹭到江畔的屁股 ,江畔条件反射地蜷缩起身体。
邢卓抹掉他额头的汗,将他整张脸都亲遍,“畔畔……”
过去这么几个月,现在邢卓才觉得他真的把江畔抓到手里了。
找一个人这么多年,既要忍耐思念,又要忍耐不该有的可怕猜想,过去的每一天都很难捱。
还记得再次遇到江畔,一瞬间的感觉就像是溺水的人突然从水下浮起,大口大口的吸着氧气,心脏像是疯了一样跳动。
那种像是死过一次的感觉不想再有。
所以他这次在江畔装了挺久的,也从来不在意江畔会采用如何办法来保护自己,也觉得可以满足于江畔就在眼前。
江畔要是不折磨他,他可能不会这么早就暴露。
邢卓情意绵绵地又亲又舔,江畔的身体没有一点力气,用口型说: “去死。”
邢卓趴在他肩上笑了一会,说:“不行,我和你一样 ,都要长命百岁。”
不一会,仅剩的几件衣服被扔下床,江畔赤裸地被他抱在怀里,硬邦邦的阴茎重新顶进去。江畔浑身都在抖,邢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