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快找到下一个。”
江畔突然笑了,“的确,不止有张启岱,你不说我都忘了,还有个章瑕朗。”
邢卓眼里忽然却没有了笑意,“你知道吗?那时候你和章瑕朗住在一起,我在你家楼下。”
江畔一愣。
邢卓说:“你知道那时我在想什么吗?”
“什么?”
“我想弄死你。”现在邢卓看他的目光没有克制曾经爱和恨,也没有装作从容有度的样子,目光冰冷的和浓烈的交织在一起,“再和你殉情。”
江畔微微皱眉,“幼稚。”
“我不是什么都没做吗。”邢卓声音里夹着笑,“因为还是舍不得你。觉得还是把你一辈子绑在身边比较划算。还等了这么多年。”
又开始说垃圾话,江畔露出不想听的神情,转身就走。
邢卓抓住他的手,问:“江畔今天这样,你能解气了吗?”
邢卓为什么这样说?胸口突然闷得江畔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