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板以后起码一米八打底,跳天鹅湖多可惜。”
懒得管谢晗磊对芭蕾舞的扁平偏见,江畔敷衍点头。
马术课倒是能上,就是养一匹马在跑马场,什么都不做,就要一百多万。这个江畔需要好好考虑一下。
另一边,邢卓和人快把这个地方逛完了,终于在人工湖对面看到了江畔一群人。
白色遮阳伞下,江畔和几个男人坐在木桌前,脱下的外套搭在一旁,身边有谢晗磊,其他都是陌生面孔,一起笑着聊天。在他们后面有块围起来小型跑马场,里面是正在上马术课的一群小孩。
江畔先看了看跑马场,又随意地一瞥,看到邢卓的刹那,表情瞬变。
像是见到他多么扫兴,半点笑意都没了,眼底像是冬日没有风的湖面。
接着江畔对旁边谢晗磊说了什么,起身离开了。
如此避之不及。
邢卓故意朝他的那群朋友走过去。
谢晗磊正帮看着江畔的两个小心肝,听到朋友小声的惊叹,往旁边一看,也惊住了。
渐渐走来的是邢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