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卓说:“他欺负你吗?” 江畔摇头,“他不敢。” “好凶啊。”邢卓端着他的脸,“畔畔,原来你真的是个笨蛋。” 江畔没觉得江滨能欺负自己,更不会因为不公就自怨自艾,他有力量不让自己软弱。 晚上在邢卓房间,江畔坐到邢卓面前,用嘴含着几乎每天见面的阴茎,含到根部。最后被邢卓弄了一脸。 邢卓气息里满是欲望,抚摸他的身体,“畔畔你是心疼我了吗?” 江畔用纸巾擦脸,“你这个继子比我这个亲生儿子过得好,我心疼我自己。” 邢卓将他放到背后的床上,坐在他身上,笑着脱下衣服,“我也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