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小得听不清的哭声停下。
邢卓听不出情绪地说:“流血了,我给你擦一下。”
江畔脑袋发懵,回忆起之前填满身体猛地撞击内脏的巨物,心脏悄悄地颤抖。
他声音已经沙哑了,喊疼的机会都没有,用最后一丝力气说:“……去洗澡。”
邢卓丢掉染红的湿巾,顺从往浴室走,转身的瞬间,脸上残留着刚才性爱中疯狂、强势的气息,唇角无缘无故地抬起,无声笑了下。
江畔好像还是第一次?难怪之前避孕套也不会用。
江畔瘫软在床上还没休息多久,邢卓回来掀开被子,在床边俯视他的身体,眼神渐渐炽热。
“畔畔洗澡么?浴缸太小了,挤不下两个人。”
江畔睁眼的力气也没有,有气无力地摇头。
邢卓一条腿跨过他,贴着他的脖子轻声细语问:“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