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着我干什么?”
“邢卓和陆然栩在和其他人玩桌游。”除了他,也没有人能来跟着他。
时尹杰故意吓他,“那你跟着吧 ,哦对了,这里迷路可能会死。”
江畔说:“难怪你和邢卓能当朋友。”
“一样的有钱,一样的帅。”
江畔没反驳,也没点头。
时尹杰偏过头,展示耳钉,“看到这个了吗?”
江畔看眼,“挺帅。”
他说:“邢卓高中时也有一个,特帅。”他也是那时候跑去弄了一个,结果邢卓带的那个是假的,戴了两天就取了。
“有照片么?”
……
一直聊到满目阴沉的邢卓带着人过来把他们找到。
那晚后江畔又像之前,对谁都冷淡,聊天时几乎不搭话,只是听着,更不会找话题。
这搞得想和他继续畅谈的时尹杰很着急,悄悄问:“他怎么这么不爱说话?”
邢卓说:“因为他觉得你幼稚。”“他觉得和你说话感觉不到智慧。”
时尹杰又不蠢,说:“U know?他说你和我很像。”
那次旅行后,时尹杰对江畔的印象就翻转了。
之前因为长相,还有他和邢卓的关系,当江畔站在邢卓身边,很容易被人从主观上弱化。
一旦真正了解他,就知道其实江畔这个男人很酷很野。
也是那次然后江畔正式被三人组最后一个人单方面地接受了。
当初得知他们离婚,时尹杰悲惨的心情不比得知父母离婚的小孩少。
此时也偏心地希望,江畔这么多年抚养的是他自己的孩子。
陆然栩不和他争辩,抬抬下巴:“到时候问邢卓就行了,快看那两个小肉球,好像吵架了。”
江畔在机场附近农场的大棚里先看到那两个显眼的男人,然后在他们脚边看到江亦江亦,草莓花架下,一个挺着肚腩生闷气,一个蹲在旁边伤心地吃着草莓尖。
“江亦江亚。”
江亦江亚一扭头,马上便朝江畔跑过去,肚子先撞在江畔小腿上,然后是整个贴住。
“怎么了?”邢卓顺手捞起一个,“谁欺负你们了?”
被抱起地江亦咕噜咕噜看着邢卓,像只发脾气的猫,冬瓜一样的布偶猫。
“我怎么惹你了?手疼,给我吹吹。”
“噗噗噗!”
江畔看看各有心事的两个小朋友,是不是把他们交给不认识人,闹情绪了?
江畔便把目光看向渐渐走来的两人。
两人已经将多年不见的江畔打量多时,等他看过来,时尹杰便赞他的新发型说:“好帅。”
陆然栩说:“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江畔单臂将江亚抱到一边,伸手将拥抱两人,表示对他们远道而来的欢迎。
对江畔还没有忘记他们,两人都对邢卓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邢卓抱着江亦这个小怨种,盯着两人的动作,发现,在江畔身边的人,似乎都有一种叫做养熟江畔的瘾。
这两人、帮工的阿姨、盛迅的员工、哪怕是江滨、张启岱 ……
邢卓揽过江畔的肩膀,把人拉开,“先去吃饭,江亦江亚都饿了。”
吃饭时,趁江畔带江亦江亚去卫生间,一直摆深沉的邢卓开口说,这次找他们两个过来,不是来看热闹的。
“?”
据邢卓所说,他和江畔的事情有些复杂,而且他家还不知道外面已经有了两个活蹦乱跳的小男孩,为了江畔和他们,邢卓需要两个信任的人,来帮自己照顾一下。他还告诉两个获此殊荣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