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不会拒绝他,特别他又一次从江畔孤独的心缝钻了进去。
江畔没有说话,潮红的脸上虽然表情微妙,但不是抵触情绪。
“我做得好吗?”
“……还行。”江畔小声嘀咕。
邢卓亲吻他的鼻尖,手揉搓前面,“再来一次好不好?”
江畔低下目光,将自己一塌糊涂,但还是在发情的下面看看,选择了顺从欲望,仰过脖颈,在邢卓手下小声呻吟。
等他前面完全站起来,邢卓从后抱着他,轻声地表白,抓住他的大腿,进入时留出一截的空余,一遍又一遍地缓慢推进,几乎听到了那里湿的声音。
进来的性器官缓缓刮过内壁,好像都记住血管的位置,江畔颤抖的嘴唇发出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