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不满足？因为我失去的东西也多啊！”陆子舰声泪俱下：“我失去了时烟，失去了柳如云。她们曾经都是最爱我的人！”

“为什么我总是失去了之后才会感到痛苦？为什么我拥有的时候，从来不觉得会后悔？”

“楚青，我的心里好难过。柳如云临死之前，问过我一个问题：如果还有下辈子，我愿意早点跟她在一起吗？”陆子舰开口。

“你是怎么回答的？”楚青反问。

“我回答，我不知道。”陆子舰摸了一把脸，说道：“我不知道十年前的我，会不会仍旧是那个野心勃勃的我。我不确定，十年前的我，是不是仍旧选择事业大于爱情。”

楚青长叹一口气：“你不错了，你至少拥有过，我呢？我从来都没有拥有过。”

陆子舰说道：“是你没有吗？是你不稀罕！”

楚青自嘲的笑笑：“是是是，我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