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述清澈的目光闪过一丝寒意,讽刺道:“看来盛总只对公司的事情精明,对身边的人和事却糊涂的很。”

“说够了没?”

盛连玦生气的紧握的钢笔,若不是钢笔的质量好,早就就被他折断了。

“我跟江挽的事还轮不到一个外人开指手画脚,别以为你跟她好上了,就可以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她只不过是我玩厌的女人而已。”

想到许述跟江挽同居,盛连玦就愤怒不已,就算两人离婚了,但是他们有过夫妻之实是事实,他还不能接受自己上过的女人,转身就对其他男人投怀送抱。

这不是嫉妒,而是男性自古以来的占有欲。

许述没想到他会这样羞辱江挽,原本还想把流产的事情说出来,但现在看来是没必要了。

“呵!看来阿挽跟你离婚是对的,像你这种冷血的人,说多的也只是浪费口水。”

他转身便离开,临走前还不忘说一句:“以后请你别再来纠缠阿挽。”

等许述走后,盛连玦立马让常远去查江挽近三个月的情况,还有住院记录,随后便无奈的点燃了一根香烟。

其实他说离婚也是气话,但没想到江挽居然真的签下那份离婚协议书。

另一边,盛母今天输了麻将,她生气的让司机送她去公馆,准备拿江挽来出气。

平日里盛母和几个富太太都会聚在一起打麻将,可因为那天寿宴,江挽没出现,那些富太太就趁机说盛家娶了个乡下人,不懂上流社会就礼数。

其实江挽为什么没去,盛母心里清楚的很,可她就是想借题发挥,久不久的就去羞辱她一番,好满足她高傲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