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朝床上看去才发现刚才被弄脏的床单被套已经收拾好了,也换上新的了。
应该是保姆做的吧,江挽在心中这样猜测着。
盛连玦就算再怎么不嫌弃也就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这会也不知道他去了哪,房间里空无一人。
江挽看了一圈,擦干头发之后躺回床上。
也许盛连玦是去客房了吧。
就算床单被套已经收拾干净了,但空气中仍然有一股似有若无的血腥气息,这也是盛连玦最讨厌的。
不管怎样,他都不可能为难自己。
而就在江挽刚躺下没一会儿,房门开了,盛连玦端着一碗红糖水走了进来。
江挽眼里的惊讶直接溢了出来。
盛连玦抬眸看了她,一眼又快速躲开。
“保姆说,女人在特殊的日子里喝点红糖水会舒服些,所以便熬了一碗给你送来了。”
他并没有说这是不是保姆主动熬的,也没有说是不是自己要求的,话题就这么模棱两可的被带过去了。
江挽接过来时,滚烫的红糖水冒着滚滚热气,也给她带来了一丝久违的温暖。
“谢谢。”江挽声音很低。
盛连玦做这一切是想弥补什么吗?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从前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早已让她伤痕累累,难以愈合,这一丝一毫的好又能代表什么?
不仅没法改变过去已经发生的事,反而还会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回忆曾经的痛苦,将那些原本早应该愈愈合的伤口再一次血淋淋的撕开,呈现在自己眼前。
借着红糖水的热劲,江挽一口气喝的干干净净。
盛连玦不知道又从哪弄来个热水袋放在江挽的肚子上。
“舒服些了吗?”
“还好。”
江挽没有跟他对视,像是在刻意躲避什么。
她一点都不关心盛连玦眼里有什么情绪,更不关心他会说出什么话来。
今天晚上的事,顶多是一个预料之外的小插曲而已。
第190章 终生都未必能再有个孩子
江挽淡定的上了楼。
刚才江澜眼里的愤恨她也看见了,但心中却没什么感觉。
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江澜紧盯着江挽的背影,牙齿慢慢咬紧。
等她再转过头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灿烂的笑脸。
“连玦,我怎么感觉江挽自从受伤之后,脾气也变得厉害了。”
盛连玦不动声色的抬头看她一眼,“你刚才叫我什么?”
“抱歉,盛总。”江澜赶紧改口。
她刚才一时间没忍住,说错了话。
可只是一个称呼而已,盛连玦就这么在意吗?
盛连玦眼中的冰霜这才褪去了些,“这段时间没什么事,阿挽会在家里多休息几天。”
听到阿挽这个称呼,江澜心中一阵吃味。
阿挽,连玦,俩人明面上闹得不太好看,但看样子私底下却是藕断丝连!
江挽更是个出尔反尔的贱 人,说着要离开盛连玦,到现在都没付诸行动。
简直是绿茶本茶。
江挽化了个淡妆,又挑了一身衣服换上,等再下楼的时候,盛连玦和江澜已经离开了。
空荡荡的客厅依然残留着早餐的香味,似乎也在提醒她十多分钟前发生的事情。
看着大门的方向,江挽江挽似乎能想象出江澜和盛连玦离开时那说说笑笑的样子。
二人同乘一辆车,说不定江澜坐的还是副驾驶呢。
但很快,江挽就把心中的这一幕赶了出去,收拾好心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