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琥珀色,乍一看混血味挺浓的。

文清生不知道,他自己受到惊吓或者是做贼心虚时瞳孔总是忍不住地震颤。

他虽然对眼前这人不感冒,可是刚说坏话就和眼前这人对上视线,难免惊吓。

黑色的瞳孔震颤,看着脆弱不堪,无助可怜。

萧川玉眼神一凝,随后嘴角勾起,说:“你是叶一舟拉进来的文清生吗。”

还在刚刚被吓到情绪种的文清生没有听出来眼前的人说的是个陈述句,忍着脾气点点头。

眼前的人郑重其事地拿出手掌,语气平淡,听着没什么起伏:“你好,我叫萧川玉。”

文清生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般郑重的见面,手先反射性地伸出去。

很正常的握手,文清生伸出的是左手,他只能感觉到眼前的人轻轻握住他的手掌,掌心贴着掌心,虎口握住虎口。戴着戒指的手指稍稍磕到了他的手指。

那人的虎口的茧子有些厚,让文清生感到了一丝不舒适,可很快就被松开。

可是文清生却感到一种莫名的不舒服,就像是被暗处的东西盯上一般,让人胆寒。

接着就是萧川玉不咸不淡的问候,文清生没什么兴趣和他闲聊,于是随意扯了一个理由匆匆离开替补席。

萧川玉继续看着篮球场的球况,却和叶一舟对上视线。

打完上半场的叶一舟表情有些不好看,手腕上的腕带湿透,没好气地说:“文清生怎么走了?”

萧川玉笑了笑,扬了扬自己的右手,混不吝地说:“被我吓跑了。”

叶一舟跟见鬼一样看着他,不明白他的动作。

叶一舟知道萧川玉是个怎样的人。搞艺术地总是有那么些难以言喻的要求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