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冰冷的浪涛中,林笑却抱着自己的窝不撒手,戚南棠静静的,不再试图言语,只是静静地任由怀中人依靠。

很奇怪,戚南棠分不清自己的心绪,像是一团缠绕的蛛丝,本来应该用来捕猎,现在却成了毛线团,任由幼崽抓来玩去。

第二天林笑却真的发烧了,烧得厉害烧得快晕过去。

戚南棠此刻却不在戚宅。

下药的人捉到了,是一个经常混迹夜场的男人,见着美貌少年动了坏心思,趁人不备下了药。

此刻这人黑布蒙着脑袋惊惧地跪着求饶。戚南棠从保镖手里接过棍棒,发了狠劲一丈断了手。

这男人惨叫起来。

戚南棠踩在这人脑袋上,制止了他难听扰民的叫声。

这时保镖收到了林笑却发烧的通知,低声告知了戚南棠。

戚南棠低叹了声,将人留给保镖们,自个儿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