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不准他动,手上的针好不容易扎进去,脱了针再扎再扎,扎成刺猬。

林笑却乏力了,懒得再跟戚御白折腾,慢慢合拢了眼睡觉。

戚御白静静地呆在他身旁,等林笑却真睡着了,才想着回敬他。

竟敢泼他水,不识好歹。戚御白端来水,拿来棉签。棉签沾湿了慢慢地戳林笑却的唇瓣,不识好歹的拖油瓶,这下子还不是任他宰割了。

戚御白又戳了下,活该,你才活该,活该被我这么对待。

戳了会儿,唇瓣都戳红了,戚御白愣愣地望着那抹红,鬼使神差靠近了些。

水杯洒了,戚御白回过神来,将棉签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怪林笑却浑身病毒,将他传染,叫他脑子也不清醒了。

这个房间一下子成了毒窟,他一个健康的大活人应当远离,空气中都飘浮着毒素,要叫他的细胞分离血液干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