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两年了,”晏余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地蹲在地上,“明明都活了下来,怎么非弄得生离死别的模样。”
晏余心有怨言无处发泄,既不能怨大哥,又怨不得怯玉拢最后道:“都是这天气不好,阴沉沉的叫人烦。”
赵璃来了。
晏弥踢了晏余一脚,示意他站起来,蹲着像条狗似的,成什么样。
晏余不情不愿站了起来,迎上去道:“你来啦,今天好酒好肉,不醉不归。”
赵璃穿着常服,十五岁了,个子比之前高了不少。
他道:“我今天就是来吃酒吃肉的,若是让我办别的事,朕恐怕爱莫能助。”
晏余道:“陛下,天下都是你的,哪有你办不成的事。”
晏余迎赵璃到宴上,亲奉碗筷道:“我们只是想知道,怯玉碌降兹绾瘟耍大哥连我们也不见,心里实在急得慌。”
赵璃搁下碗筷,缓了会儿道:“听说生了病,问太医说快好了。许是因着这病才没见你们。”
晏余还想追问,晏弥道:“先用膳,陛下,除了泽兴的膳食,也做了绍京口味的,您看看绍京的合不合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