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帮你。”赵异故意说得银秽,故意去勾引人,“咬一咬,含一含,我也豁出去了。”

林笑却起身,一脚将赵异踹下了榻。

赵异摔得没有风度,坐起来手搭膝盖上,倒是颇为风流。

他笑:“真是小神鹿,逗一逗就踹人。”

“让我瞧瞧,这鹿蹄子有没有踹疼。”赵异想去捉林笑却的脚,林笑却赶紧穿了鞋。

他道:“赵异,你脑子里除了那事,是不是没装其他的。”

赵异缓缓起身。

他说他装了,装下七情六欲,装得头破血流。

太满了,就从脑袋里溢出来,溢得多了,人就死了。

赵异把额上碎发捋开:“你瞧,这道疤就是我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证明。”

分明是濮阳邵提着他脑袋撞的,他却说是自己没回头。

“我终于撞破了南墙,怯玉拢站在南墙后的是你。”无论在谁身边,赵异得到的都是不甘怨恨暴怒,他心中充斥着毁灭一切的欲望,贪婪残暴嗜杀,血流满地猖狂,一把刀撕裂了他,从他身体里钻出去乱杀,他看不见也听不清,沉沉的暗夜里连只萤火虫都没有。

他被关起来了,他开始撞墙,撞破了墙,光终于渗透进来。他得到了安宁。

赵异的泪水不自觉落下,他含着笑流着热泪:“怯玉拢儿时的故事,你能再给我讲一遍吗。”

“这一次,我会安安静静地听,不会突然听不见。”

林笑却默默望着他,好一会儿才道:“奉茶。”

他说得跟李白让高力士脱靴一样,讲故事可以,先让我喝口热茶吧。

赵异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竟抽噎起来,他又羞又喜地背过身,赶紧擦了擦泪,去给怯玉屡莶枞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