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了。”晏f起身,拿来药给林笑却包扎,明明只是破了个口子,他却包扎得好似断了根手指。

林笑却摇摇头,一点一点将纱布掀开了。

“晚上就好了,”他说,“大哥不用在意。”

林笑却蜷缩在床上,受伤的手指耷拉着,像一只懒懒的薄薄哀怨的懵懵懂懂的小猫。

连爱恨都弄不清楚,不明白,也不探究。

晏f用完膳走后,林笑却躺了很久才起来。桌上的热菜凉了,还有些糕点。

宫人要进来撤走,林笑却将糕点留下了。他将几个盘子剩的糕点整整齐齐摆在一个盘子里,随后端到了偏殿去。

几个宫人见林笑却离开了,面面相觑,随即将剩菜剩饭囫囵瓜分了。

他们吃得很急,生怕林笑却赶回来。

撤下去吃也不成,会被抢走的。

吃完了,将盘子撤走。有个小太监叫朽竹的,没有进来抢吃的,他是晏f的人,他只是看着这些宫人,看了会儿又走到偏殿去守着。

乱逃的宫人都被杀了,活下来的宫人战战兢兢,随便一个士兵都能支使他们做事,不敢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