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只是路过,一把素伞,几缕清风,从此便成了同行人。
秦泯揉着面团,眼里盈起笑意。只是想到心头那个人,就忍不住唇角轻扬。
可下一刻,心头的痛意猝然更烈,秦泯放下了面团,望向窗外。
风雪飘摇,呼啸而过。怯玉在宫里,怎么会有事。
是他思念太深,入了魔障。
即使如此劝自己,秦泯还是净了手换了衣。准备以觐见皇帝的理由去看看怯玉。
天冷,是不是着凉了。得多加衣,吃点暖和的。想要雪人,他来堆。他可以堆很多很多出来,放在庭院不进屋内,就不会着凉。
他要私心地堆一个怯玉,一个他,再堆一个踏雪,一个追风。春节未到,也算提前团圆了。
秦泯拿着公文,先去陛下那说说公事,说完了就去见怯玉。
也不知他是不是又瘦了。总是多病,总是在床上,没有胃口就会瘦。
秦泯体验过床上养病的缓慢折磨。受了伤,再是提刀上阵的将军,也不得不躺下来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