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头更晕了,林笑却再接再厉:“都说娘亲殉情,臣无能,臣留不住娘亲。我知道,小的时候,陛下不喜欢臣。皇后娘娘想养臣,陛下也不准。”
“臣一个人在宫殿里住,有奶娘有下人,但没有娘亲也没有爹爹。我不知道‘娘’应该怎么发音,是知事了,知道礼节了,会喊娘娘了,才会喊娘亲。”林笑却抬手抱住萧倦,往萧倦怀里蜷缩,好像他冷得快冻僵似的。
“陛下可以当臣的父亲,皇后娘娘,为什么不能当臣的母亲。”眼睫湿得睁不开,林笑却半阖着眼,“要怪就怪臣吧。”
“臣被陛下的厚恩砸坏了脑子,以为想要什么都可以拥有。娘娘心软,在他眼中,我只是孩子。可在旁人眼中,我是男子,娘娘是哥儿,我们是在私通,我应该被杖毙。既如此,”林笑却竭力睁开眼,道,“陛下赐死臣吧。”
萧倦倦怠地听着,等怯玉滤低辏还给他顺了顺气。这么一大段话,又哭得不行,一定很累。
萧倦让人拿来糕点,他把林笑却抱起来,亲自给他喂。
林笑却不想吃,他就掐开他的嘴,强迫他吃进去。
吃了两块,萧倦问好些没有。
林笑却勉强点头。
萧倦道:“怯玉拢你唱的这段戏,朕听着真是感人肺腑。可惜啊,怯玉绿小了,忘了一个道理。”
“不是谁的声音更大,谁哭得更厉害,谁说的就是真的。越是哭嚷,越是心虚。”
萧倦想起皇后的反应,笑了起来。怯玉碌故腔棺白埃皇后真是装都不装了。
萧倦抱着林笑却笑倒在床:“怯玉拢你要谁不好,要朕的皇后。哪怕是别的妃子,朕不是不能给你。但皇后,不行。”
“他是太子的母亲,是大邺朝的皇后。让怯玉旅丽妃的肚子,怯玉驴薜貌恍小O衷谠趺醋愿龆,要皇后抱要皇后亲了。”
“干脆,赐死他如何?”
林笑却心猛地一跳,再乏力也起身跪了下来。
他跪在床上,不敢再说什么。多说多错。
头昏,林笑却晃晃头,身体也晃,他按住床褥,支撑不住又要倒下。
勉强支撑住了:“陛下,臣真的没有想过,要跟皇后娘娘如何。您明鉴,臣没有。臣病弱至此,怎么可能跟皇后私通。臣真的只是累了,好累,陛下,您抱抱臣,臣没力气了。”
萧倦没有主动抱人。林笑却只好去抱他。
萧倦摸摸他头,良久未言。
林笑却晕得又快昏过去,倏地听萧倦道:“忘了皇后,朕给你谢知池。”
林笑却惊醒。
萧倦笑着抚摸林笑却眉眼:“果然,怯玉禄故歉龀で榈摹C挥邢残峦旧。”
“左不过一个玩意儿,你要给你就是。玩坏了朕再给你找。皇后是太子的母亲,你再想要,朕也不可能给你。”萧倦手往下,脱了林笑却裤子,打了他屁股两巴掌。
“怯玉拢”萧倦声音微微狠戾,“只是有一点,你要记得。你永远是朕的。”
“记不住这一点,朕就把你的玩意儿们全烧了。”
“睡吧,”萧倦搂住林笑却,“睡在朕怀中,朕给你压压惊。”
林笑却手默默往下,萧倦捉住他手腕,问他挣扎什么。
林笑却沉默了好一会儿,羞耻道:“陛下,我裤子还没提上来。”
萧倦笑了起来,似乎觉得怯玉略趺凑饷纯砂。
笑完了,也不准怯玉绿峥阕樱反正被子盖着,冷不到他。有胆子要他的皇后抱,没胆子脱裤子,他今天就给他治一治这毛病。
抱着搂着睡着,萧倦又想起白日那一幕。亲吻?
妃妾们会吻他,这是与妃妾们才会做的事。
怯玉虏皇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