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和背影却相似极了,以至于混淆了她的目光。 “抱歉。”她转过去身,失魂落魄。 耳机里正循环播放着一首悲伤的歌,女歌手温嗓淡淡唱着,每一句都夹杂微弱的哭音,没有撕心裂肺、肝肠寸断,只有绵绵入骨的刺疼。 太忧伤的歌,每一声都像流进了散裂的心脏,撕扯出阵阵钝痛,难以自捱。 泪忽掉下来,牢固的防线瞬间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