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推戳着嫩洼般的穴口,渐渐地探入、扩张着窄到无法想象的细缝。
埋入一节指,便寸步难行,里头褶皱万千,壁韧曲折。
“胀啊……”
才进去半根指头,她就喊着不适。
从未被开发过的穴洞太紧,他勾着手指碾开那些阻滞,一点又一点地掏着,刺着,刮着。
一股淫水倾泄而出,她攥着他的衣边,泪眼婆娑。
“放两根进去,好么?”他哑着问。
女孩微睁着眼,体内被亵玩得快感如潮,神志愈发不清,连话都没力去说。
贺戍也压根没有给她同意的机会与时间,他便又捅进了一根手指,可穴里实在太紧致,根本没法深入一寸,明明刚给她扩张过,退出几秒后就变本加厉地裹他。
“好疼……”她皱着脸又喊。
贺戍汗流不止,他也疼,下体硬得要炸开一般。
拖她腿时,瞥见圆臀下的黑金钢笔,那双深邃的眼又是一暗。
那笔没他的手指粗,却胜在质冷细长,他亲着她的肚脐,捻起金属钢笔缓缓推入她的肉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