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无度,仿佛要榨干她穴中仅剩的汁水。 “啊……疼……” 她被操得起鸡皮疙瘩,哪里都碰不得,一碰就战栗。 天花板似乎摇摇欲坠,她注视上方压着自己反复进入的男人,伸手去摸他的汗流不止的鬓角、面庞。 “哥,再深一点。” 贺戍晦暗的眼,滑过一丝光亮,又消失不见,里面沉沉浮浮着最原始的劣。 性器坚硬如铁,送进一个不曾有过的深度,抽插的频率像在打桩,厨房里只有肉体的拍打声。 苏融趴在他怀里流泪,受不了就咬他胸口,她不再去看那条围裙,只一声声的重复:深一点,再深一点。 贺戍知道她在哭,却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