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动作抛却了理智,门关上,他阴翳着脸,将人抵在墙面。
她的眼神迷糊朦胧,经历过一场太过激烈的玩弄,仿佛还处在刚才的情潮中,没有清醒过来。
他蠕动着干裂的唇,摁着她的头跪在地面,俊脸上是前所未有的阴暗之色。
“张开嘴。”
“……”
她动了动唇,但没打开。
仰头望他时,下巴被掐着,他强行顶开了她的牙关。
然后,则是皮带中央金属搭扣解开的声音,她清晰得听见它抽出裤环的刺啦声,她瞪大了双眸。
喉咙不能发出一点音响,因为被狰狞的阴茎全部堵住了,那根阳物气势汹汹地插进了她的口腔。
那物太过粗长,口中根本难以容纳,她吞咽得十分艰难,味道极怪。
“乖,含一含它。”
他抓着她的头发,性器在她嘴里挺动,感受她舌尖的舔吻。
“使点力吮,吸住龟头。”
她听话地握住阴茎的根部,先吐出一会儿,用手来回搓动,又吞进去轻咬,舌尖绕着肉棒旋转,像吃糖一样,忽轻忽重的舔吸。
头顶,发出一声沉闷的喟叹。
渐渐,阳具胀大得已经,动不了舌头,嘴里像是塞了颗巨石。
贺戍捧着她的头,开始猛烈凿捅。
似乎快要被撞烂了,他像一根杵,往她嘴里狠插,泪花与口水混在一起,她哭哭啼啼吃着那根丑陋阳具。
他擦掉她眼角的泪,五指压住跪在胯下的少女颅顶,腰腹阵阵猛顶,下体被口舌裹挟的滋味太美妙,让他停不下来。
阳物碾舌凿腔,寸寸深喉,贺戍溢出痛苦又上瘾的哑音:“融融,信宿命纠缠论吗?我和你大概要至死方休了。”
临末,他也痉挛了一刻,却自私地没拔出自己的东西,最后一秒,将浓浊的精液全射在她嘴里。
“唔”
抽出来时,带出来一丝白浊,她控制不住地想呕。
她低下头,摸着胸口,嘴微张,他却强箍她的下巴,让她仰着脖子。
“吞进去。”
是不容反抗的口吻,很凶。
她泪又流下来,他的眼神太肃冷,让她脊背发抖。
直到亲眼注视她,全咽下去,他才恢复原来的怜惜,抱着她清洗一番。
第六十四:好硬啊,哥哥 h(教室,撸)
秋天的街头巷尾,在无人的晚间,凉风吹起时,会有落木萧萧、红叶百转。
夜太漫长,疏冷幽景在眼中浮光掠影,让无法排遣的情绪浓得化不开。
在阳台灌了很久的风,直到后半夜,贺戍才坐在妹妹床边。她来的匆忙,他什么也没准备,睡衣都是潦草穿他的T恤。
他静默地注视着沉睡的女孩,替她掖好被角,指尖偶尔轻柔划过她的脸颊。
抚到唇角裂痕时,他垂睫顿了顿,目中闪过懊悔、自责、厌叹。
知道不该这么做,可失控的时候,他也没办法,心里从很早开始就住了头野兽,越是克制,越是反噬,当出笼时,他身不由己,没有理智可言。
指腹冰凉,染上一抹湿意,他瞳孔紧缩,“怎么哭了?”
娇小女孩抿唇抽噎着,泪不止的流,肩膀瑟瑟抖抖,可怜极了。
“对不起。”他却还是没法保证,只能不断去擦掉她的眼泪。
谁知根本抵不住,哭得他心都碎了,他艰难地述说:“我”
梨花带雨的苏融突然睁开眼皮,半起身,泪目朦胧地抱住他脖颈。
“哥哥,抱抱。”
他把不安稳的她搂得很紧。
“梦里发现你不见了,我急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