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会所里随意逛了会儿后,就有侍应生向我转交了一封黑底金字的邀请函。
……来自圈子里那位最为神秘的Dom。
然后我头脑一热就签了协议,将自己身体的支配权完全交给了对方整整六个月。
那是噩梦般的一段日子。
市面上有的情趣道具我基本都领教了个遍,从射精到高潮全部被那人一手掌控,完全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
而且最糟心的是对方自始至终戴着面具和变声器,连真正进入我时都没摘下过。
甚至直到今天,我感觉自己都还没改掉那段时间被调教出来的习惯,曾被彻底打破的心理防线也没重新构建完。
聂文洲垂下眼,意味深长地看向我的腿间:“你有反应了。”
我身体一僵,解开安全带伸手就要去拉车门。
然而聂文洲轻轻松松就捏住了我的手腕。
他将我的手压到头顶,眸底情绪浮浮沉沉,尽是一片令我头皮发麻的暗色:“虽然宝贝你像只小兔子似的一惊一乍的模样很有趣……但你最好还是尽量乖一点,别总想着从我眼前逃开,嗯?”
收到警告的我不敢造次。
这人的手掌隔着裤子缓缓揉搓,不轻不重地勾描着我性器的轮廓:“跟它的主人一样,是个很可爱的小东西。”
你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