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又狠狠咬了他一口:“聂文洲!”
再无意义的黑布被对方摘了下来。
我气鼓鼓地瞪着聂文洲,心底一下子清楚就是这个王八蛋在插进来后动了第一下,还、还把我衬衣卷起来、将露出来的乳头都吸肿了。
聂文洲舔了舔唇角,眼神仍旧灼热:“太甜了,忍不住。”
我气得又往他肩上咬了口,留下浅浅的牙印。
尉昊轻笑一声,伸手替我将衬衣放下来,语调柔和得很:“然然乖,我们不跟坏人生气。”
我重重点了下头,往后躲进尉昊怀里:“最喜欢尉昊哥哥。”
床上还是属尉昊最温柔。
虽然也可能是因为他跟我之间什么道具都用过了的缘故。
见状,聂文洲眼里的情绪冷了些:“刚刚跟我抢着往易然穴心插的人不是你?趁我媳妇看不见,狠狠拧了好几下乳尖把他弄哭的人不是你?现在装什么贴心?”
尉昊摸了摸我的脸颊,笑着不说话了。
“别人随便说什么你都信。”聂文洲垂着眼看我,“还说自己不偏心?”
这人语气淡淡的,我却察觉到了几分难得一见的委屈。但没等我想好怎么道歉,那点脆弱的情绪就在眨眼间消弭得无影无踪了。
可这种不声不响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