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内裤不知什么时候被对方褪到了膝盖,所以三根手指的进入毫无阻碍。
我难耐地蹙起眉头,伏在这人胯间颤抖。
聂文洲将性器从我口中抽了出去,拉着我靠到他胸膛上,粗重火热的呼吸一下下烫在我印满吻痕的颈间:“我想插进去。”
“不行……”我已经有些恍惚了,迷迷瞪瞪地拒绝,“明天再跟你做……我……我今晚还要去看尉昊……呜、呜呃――!”
几乎是在我说出那个名字的同时,逡巡已久的肉刃就极为凶狠地插了进来。
不管不顾,如野兽扑食。
被叼着脖子舔舐的我痛得发抖,双手攀着他的肩无助啜泣:“慢一点……求你……”
可是我越服软求饶,体内正逞着凶的硬物便越不饶人。
“太深了……”我被他掐着腰激烈顶撞,逐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要进那么深……要坏了……”
他将一个劲想要逃跑的我狠狠压到浴缸壁上,眼中流露出受伤的意味:“不是说好了……你是我的吗?”
微博留言过百摸的加更,简简单单滚个床单(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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