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更不喜欢……你身上有别人留下的痕迹。”
围巾被猛地扯开。
这人近乎凶狠地往我脖颈处亲了下来,齿尖叼住块软肉便用力吸吮,直到我颤抖着发出泣声才大发慈悲地松开,转而寻找下一寸可以留下吻痕的肌肤。
我疼得不行,却完全没有想逃跑的念头,而是温顺地承受着这些,指尖轻轻抚摸对方刀刻般硬朗的面部轮廓。
等到我的脖子全覆上他的气息,聂文洲才意犹未尽地松开牙齿,收紧双臂将我更亲密地圈进怀里:“我的。”
我微微踮起脚,用脑袋软软蹭了蹭他的下颚:“……对,你的。”
他没轻没重地低头往我脸颊上又啃了一口,心满意足地凑在我耳边低声道:“我的媳妇。”
我快折腾不动了,没好气地应了声:“所以你对属于你的东西就不能轻点咬?”
“已经很轻了。”喝醉了的这人看起来比我还委屈,“媳妇太软嫩小只了怕操坏,只能咬几口听你哭来过过瘾……现在是连咬都不让了吗?”
我不知道怎么接这话了。
然然炸毛: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