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低下头仔细闻了闻我身上的味道,表情更难看了几分:“他灌你酒了?”
我不敢说是自己主动喝的,乖乖点了下头。
尉昊沉默了,闭上眼揉了揉太阳穴。
许子航用还残留着浓烈火药味的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我湿漉漉的脸颊,力道格外轻柔:“喝酒了不能服药,那怎么办?要直接打昏吗?我、我……下不去这个手。”
我听不懂他们在纠结什么,只知道这俩人好像不仅没有要帮我解决生理需求的打算,甚至还意图阻止我获得快乐。
环顾一圈,我盯上了放在角落里的一架木马。
他俩聊着聊着就争执着往外走。
见状,我拖着虚弱无力的身体站起来,反锁了门以后跌跌撞撞地往那木马走过去。
只要坐下去,就可以被捣进最深处,被操得什么都无法思考,也就可以得到……
真正的解脱。
我意识越来越恍惚,艰难地跨坐上马背然后脱下裤子抬起腰部,主动将水光淋漓的臀肉往两侧掰开。
我听到有人踹着门,急切无比地让我停止。
但调教室的门无比坚固,只能从里面或在外面用钥匙打开。
所以我并不理会,湿着眼兀自喘息,继续迷醉地感受穴口被冷硬器物厮磨所产生的强烈快感。
如果当初Dom就让我体会到这种堕落的快乐,我大概就不会想要离开了吧……
“嗯……”我磨得腰一阵阵发软,手扶着湿滑一片的木马背艰难地坐起来,好将那根东西吞下去。
即将真的这么做的时候,我听到了熟悉的沙哑嗓音。
“回到地上,跪好。”
被这声音唤醒的,是经历了无数次糖果与鞭子的调教后,铭刻在骨子里的服从欲。翻腾着的情欲之火没有熄灭半分,我却红着眼控制住了自己,毫不迟疑地照做了。
我的确从来没使用过安全词。
因为接触下来我发现Dom比我更清楚我的极限在哪里,也从未真的让我在生理上受到过伤害,所以我不再对他的决定有任何质疑。
我给予Dom全部的臣服与信任。
而作为回报,他负责支配并保护我的所有感受。
按道理应该是这样的。
……可很多时候并不讲道理。
我安安静静地跪着,忍得满头大汗也没有再试图自渎。
等到许子航取来备用钥匙开门,我才昂起头看向薄唇紧抿的那人,弯着眉眼软软糯糯地问他――
“我该喊你尉昊哥哥,还是主人?”
没有人是非黑即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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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gelic Bitch 78
笼罩在眼前的迷雾一旦被拨开,许多曾被我有意无意忽略掉的细节便重新显露了出来。
比如完全一致的身高体型、优雅从容的举止、偶尔流露出的慑人压迫感……
太多太多。
也许我本可以在更早之前发现异常,但我不自觉地回避着尉昊是Dom的可能性。
我每退一步,这人就得寸进尺地进一步,使手段混淆我的判断,再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哦对,还有个盟友配合协作来着。
……呵呵。
这俩混账真是好得很。
上次合起伙来拿我打赌,现在又隐瞒我这么多东西。
我表情冷了下来,用全然嘲讽的语气将之前的问题再问了一遍,顺带给帮凶也甩了记杀气四溢的眼刀。
许子航那小兔崽子心虚地低下脑袋,一小步一小步挪过来的时候并不敢看我。
尉昊倒是仍旧淡定,长腿一迈就朝我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