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对方裤子早就鼓起了一大块后,我心满意足地舒了口气。
我伸出舌尖舔了舔稍有些干涩的嘴唇,佯装乖巧地昂起头看他:“聂哥哥……”
聂文洲的手顿住了。
热毛巾就这么紧紧贴着我已然硬了的乳尖,再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我放软声音,又轻轻叫了声聂哥哥。
他狠狠皱了皱眉,垂下眼看我。
那眸光极沉,透着风雨欲来的压抑。
“易然,不要胡闹。”
这人低声道。
他看起来仍旧很有压迫感。
但比先前强烈了数倍的撩人热意却正透过那层薄薄的织物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令我体会到的温度都高了不少。
我伸出手,指尖滑过对方手背上突起的明显青筋,然后相当恶趣味地曲起手指轻轻挠了下:“这么正经吗?那我是不是该称呼你一句……聂先生。”
聂文洲眯起眼捏住我下巴,大拇指用力揉了揉我的唇瓣:“宝贝,希望你耐操的程度能和撩人水平成正比。”
没等我反驳,理智就被伸进来的舌尖搅得七零八落了。
我起初还试图争取主导权,但很快就被过于激烈的缠吻亲得身体软成一滩,喘息着躺在他身下任凭摆弄。
脚踝被握住,缓缓往旁边拉开。
这人火热的掌心沿着我小腿的线条往上摸,不轻不重地揉搓起两瓣臀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