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我闹脾气行为的,是快要把我肚皮都戳破的一记深顶。
我昂起头发出声短促的哭叫,整个人颤抖的幅度猛然加剧了不少。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软肉本就敏感到碰不得,他还故意往最让我受不了的地方撞……
太过分了。
这样下去会继续高潮的,而且还是只靠后面达到高潮。
“文洲不要这样……”我真的要哭了,委屈巴巴地哽咽着示弱,“我刚射完硬不起来……你先不要继续操我好不好?”
聂文洲勾着唇角撩开我颈间碎发,低下头往我脖子上咬了口:“宝贝,你又不需要硬。我硬着就可以了。”
……王八蛋!
在我气得打算再留些抓痕时,房门被叩了几下,旋即从门缝里传来声怯怯的询问――
“易然哥哥你醒了吗?我可以进来吗?”
聂文洲顿住动作,语气颇为不善:“就该把她早点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