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声,却没感到预想中的疼痛。
“没事吧?”
温和轻柔的嗓音。
我睁开眼,目光在对方被酒水弄脏的白衬衣上顿住了。
周遭聚焦过来的视线不容我再肆意妄为。而且,我看着尉昊稍稍有点苍白的脸色,压根说不出来第二个“滚”字。
被玻璃砸到是很疼的。
如果碎片扎进去,就更疼了。
他不是聪明到能把我骗得团团转吗,怎么现在蠢得用身体来给我挡玻璃?而这该死的苦肉计……
居然还真让我发不出火。
我心头有股颇为微妙的情绪,动作一点都不温柔地拽着尉昊的胳膊往前走:“青岚你先去聂文洲身边待着,让他找医生帮你检查下有没有受伤。”
“那易然哥哥你呢?”受惊过度的聂青岚还有点懵,青葱似的手拽住了我的衣角。